方泓森就好像是万科梅沙的“何同学”,从小对工程感兴趣,动手能力极强,能把想法真的变成现实。
高中三年,他捣鼓了不少工程项目,比如“无人机海上救援系统”、“气象探测卫星”、“智能球辅助机器人”等等,参加过世界青少年无人机比赛、深圳市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等,获得各种奖项。
比如,“无人机海上救援系统”就是他在万科梅沙的海边,和一个救生员聊天时获得的灵感。
△位于深圳盐田大梅沙海边的万科梅沙书院
“救生员告诉我,海上有恶劣天气,救援人员如果离得比较远就很难实施救援。我因为一直参加航模社,做过无人机和水火箭,所以就设计了一个搭载在无人机上的装置,上面有一个红外摄像头,可以快速搜索海上人的位置,还有一个救援设施,能在空中向海里投放救生圈。”
这个装置的最大亮点在于,投放系统是可拆卸的,能安装在任何现有的无人机上,比较实用。方泓森还打算,未来进大学后,继续寻找更可靠的能源方案,来改进这个装置。在他看来,工程学的目的就是为了运用所学真的解决现实中的问题。
抱持着这样的想法,他还做过一个小卫星,可以放到云层上监测气象数据;一个人工智能心理评估系统,可以通过学生聊天的语气,判断学生的精神状态、是否有抑郁倾向,从而提供心理帮助……
这些项目都不简单,需要大量工程学以及跨学科的知识技能。而万科梅沙有200+门课程,不计成本给学生学习、探索的自由。即便是在“工程”这个细分领域,梅沙也有足够多的的课程。
△方泓森在电子工程课上设计的键盘
在高三前,方泓森就上完了梅沙所有工程课和计算机课,包括编程与电子(等级3)、电子工程(等级4)、FRC(First Robotic Competition高中生机器人竞赛,等级4),以及JAVA、AP计算机等等。
我惊讶于这些听起来像是大学的课程居然在梅沙高中就已经有了,课程体系也太完善了吧!“不仅如此呢,”方泓森说,“如果没有我们需要的课程,只要梅沙的老师有这方面的知识,而且想上的学生够多,学校就会为学生新开课程。比如很多学生想进一步了解人工智能、算法,正好我们有一位老师学过,大家一拍即合,明年梅沙就会开设AI相关课程。”
有个小细节是,方泓森向我介绍的课程,都会加上等级,这是梅沙独特的课程设计——每门课都有难度级别,分为2-6级,2级是高一的课,3级高二,4级高三,5级AP难度,6级是更偏向研究型课程。而方泓森选的三门工程课,一门是3级,两门是4级的难度。
“甚至,同级别下的课还会继续标明难度,比如4级的机器人课和4级的语文课,可能前者每周需要7-8小时额外时间,后者需要2-3小时。这样,学生就可以根据自己现有的水平,结合课程难度、所需时间来选课,避免出现选的课都太困难或太容易。”
△万科梅沙的STEAM中心和木工坊,都是学生们创造的大本营,方泓森说,他项目中的很多硬部件,就是用梅沙的激光切割机和3D打印机制作的,节约了很多成本
梅沙的老师也都很好。“我高一高二的工程老师从国外毕业,在工程方面很有经验,带着我一步步,从发现问题、找到想法、设计草稿,到做样机、测试、修改、成品,经历了完整做项目的过程。高三的工程老师,理论知识非常丰富,还让我成为助教,和他一起备课、讨论课程、项目,给了我很多机会。”
不仅在校内,身处深圳这个创新城市,梅沙也会推荐学生参加各种校外项目,方泓森就参加过腾讯青少年科技学院的活动等。
△75名“mini鹅”在腾讯总部前合影,其中有10位万科梅沙的同学
在方泓森身上,我看到了自驱力和学校资源的完美结合。
“来梅沙的时候,我就有很明确的方向,梅沙帮助我在我喜欢的领域持续深耕,让我更确定未来的发展方向。而我身边一些此前没有方向的同学,也通过在梅沙大量的实践,最终找到了自己的目标。”
你以为关于方同学的故事就结束了吗?不!除了理工科,方泓森还是学校Prism社团的社长,这是一个专注于性别教育的社团,致力于为少数群体发声。
“比如我们看到一些女孩子忘带卫生巾却羞于表达,就在学校的女厕所放了互助盒,提供卫生巾。我们还在校外举办过性教育、女权的展览。”
我十分惊讶于一个男生,能和我探讨卫生巾T这样私密的话题,方泓森对此很坦然,“很多人因为性教育的缺失,产生一些刻板印象和偏见,我们就是希望改变‘谈性色变’的状况。”
这份坦然也和学校的支持分不开。“很多学校不敢开这样的社团,但梅沙非常鼓励多元化,只要遵守中国法律,是一个合规的社团,学校就会允许,而且会给我们提供资金支持。”
△FRC科创社团
理工科“大神”还是prism社社长,我问方泓森,更喜欢怎么定义他自己。出乎我意料,方泓森说,他更喜欢称自己为“社区服务者”。
“无论我从事科技、工程,还是为少数群体的权益发声,都是希望让我所在的社区,能够变得更好。”